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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我回村修炉子,结果全村都成剑修了(全书完)

【书名: 修仙,从无敌剑意开始 第279章 我回村修炉子,结果全村都成剑修了(全书完) 作者:羲皇之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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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板路闪烁着晨露的微光,寒伫立在铁匠铺前,抬头凝望那块掉漆的“陆记铁铺”招牌。
微风拂动,掀起他的衣角,一缕熟悉的铁锈味萦绕于鼻尖。
那是父亲往昔使用二十年的钻石所散发的气息,是母亲常在灶间熬煮的玉米粥的香气,是他从小到大最为安心的烟火氛围。
“吱呀??”
他推开半朽的木门,积尘簌簌地落在肩头。
墙角那口有裂缝的风箱依旧在原处,钻石上还留存着父亲最后一次打铁时崩出的凹痕。
陆寒伸手轻抚那冰凉的铁面,突然听闻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寒哥!”
扎着羊角辫的小毛手持一根烧火棍冲了进来,根尖还沾着灶膛里的黑灰。
跟在他身后的五六个孩子挤在门槛处,有的举着木勺,有的攥着晾衣杆,一双双眼睛明亮如星子。
“我们在练剑!”"
小毛踮起脚比划了一个劈砍的动作,烧火棍尖竟真的窜起半寸淡金色的光芒,“就像你那天在演武场那般!”
陆寒手中的铁锤“当啷”一声落地。
他蹲下身子,指尖轻轻触碰小毛根尖的光芒??温热的,带着一股熟悉的剑纹气息。
再看其他孩子,晾衣杆上凝聚着若有若无的光网,木勺边缘泛着细碎的星芒,就连最胆小的阿珠攥着的棉花团,竟也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剑气。
“寒哥你看!”
阿珠突然张开手,棉花团“呼”地飘起,在她掌心转了个圈。
“我刚才想着......想着别让它掉在地上,它就飞起来了!”
陆寒喉结动了动。
他忆起三日前在演武场所言??“凡有护道心者皆可证道”。
彼时,长老们视其为言语,可此刻,望着这些连灵根都没有的孩子,望着他们眼中纯粹的期待,他蓦地觉得那并非疯话,而是一颗种子。
“寒子!”
苏小璃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陆寒转头,只见她站在老槐树下,身后簇拥着七八个头发斑白的老人。
李大爷拄着拐棍,王婶攥着一个布包,就连总说“修行是年轻人的事”的张木匠,此刻也直勾勾地盯着他,眼中闪烁着一簇小火苗。
“我们也想学。”
王婶走上前,布包“哗啦”一声打开,里面是半袋新晒的干枣。
“昨儿夜里我给小孙子盖被子,看见他手心里有光。我便寻思......当年你爹给我修锅,手被铁水烫出泡都没喊疼;你娘给我送热粥,大冬天走二里路粥都没凉。你们陆家护佑咱村几十年,如今轮到我们守护自己了。”
陆寒的指节因用力而捏得发白。
他看向苏小璃,彼时苏小璃正眯起双眼,指尖轻轻按压在眉心处。
淡绿色的光芒自她眼底缓缓弥漫开来,净莲眼运转时所特有的莲花纹路在其瞳孔中若有若无地闪现。
“寒哥,你看。”
苏小璃声音颤抖,拉过他的手,将其按在王婶的手腕上。
“他们的经脉之中......有灵气。并非是聚灵阵灌注进去的,而是从心口,从骨头缝里自行生长出来的。”
陆寒的掌心触碰到王婶的皮肤。
那是一双常年从事纳鞋底劳作的手,粗糙得如同老树皮一般,然而皮下的血脉之中,确实有细若游丝的光芒在流动。
那光芒带着一种温暖的钝感,并不像修士的灵气那般锋利,反倒如同......
如同当年母亲熬粥时,灶膛里缓缓升腾而起的热气。
“这是......”
“凡道剑纹。”
苏小璃收回手,莲花纹路逐渐隐没不见。
“他们未曾学习过任何功法,甚至连灵气是什么都不清楚。但他们守护孩子、坚守村子、铭记他人的恩情......这些念头交织在一起,便成为了剑纹的根基。”
她忽然露出笑容,眼尾泛着水光。
“你看李大爷??_"
陆寒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李大爷正蹲在地上,用枯枝在泥土中描绘着什么。
凑近细看,那些歪歪扭扭的痕迹竟与他当年在演武场布下的剑纹阵图有七成相似。
“我当时就想着,当年寒子他爹给我修理犁头,那铁砧敲击得‘叮叮当当’,火星溅落如同星星一般。”
李大爷搓了搓手,用枯枝在泥土中又添了一道线。
“我画的便是那火星的轨迹,没想到画着画着,这儿.....……”他拍了拍心口,“就有了温热之感。”
院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动。
陆寒转过头去,恰好看见大柱哥扛着一把半人高的杀猪刀走进来,刀背上还残留着未曾擦拭干净的油星。
大柱哥将刀往地上一立,震得尘土飞扬。
“我在菜窖里寻找腌菜坛子时,发现墙缝里有一张纸。你们猜猜上面写了什么?”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之后竟是寒去年教他打制菜刀时所画的锻打图。
“孩子们说这图上的纹路像剑纹,非要缠着我教他们‘劈柴练剑”。我劈了三担柴,手心里还真冒出来了!”
他扬起手,掌心果然有一团淡金色的光芒,比孩子们的更为浓烈。
陆寒凝视着那束光,蓦地忆起大柱哥去年为救他,以肉身挡魔教的火球术。
那道疤痕至今仍留于他的背上,宛如一朵狰狞的花。
“要不......我也尝试做一回老师?”
大柱哥挠了挠后脑勺,手中的杀猪刀在地面划出半道弧光。
“我在劈柴时常常思索,这刀若要劈得既快且稳,与你们所说的‘剑意’是否道理相通?”
陆寒望向大柱哥,又将目光投向围聚在四周的村民。
晨光透过老槐树的枝桠,在每个人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小毛依旧举着烧火棍,阿珠的棉花团仍飘浮在掌心,王婶布包里的干枣闪烁着红亮的光,大柱哥的杀猪刀上,那团光正缓缓向刀尖蠕动。
远处传来卖糖葫芦的吆喝声。
陆寒突然想起袖中的那张挑战书,忆起“苍梧宗”三个刺目的字样。
然而此刻,他望着这些人,望着他们眼中比星光更为明亮的光芒,忽然觉得那些事情已无需急于处理。
“大柱哥。”
他弯腰拾起地上的铁锤,轻轻敲击了一下钻石。
“明日起,你教导孩子们劈柴。我和小璃......教导老人们画火星子。”
苏小璃微笑着点头,伸手为他整理被风吹乱的发梢。
老槐树上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起,落在铁匠铺的招牌上。
阳光倾洒过来,将“陆记铁铺”四个褪色的字映照得宛如镀了一层金。
大柱哥搓着手,嘿嘿地笑着,弯腰捡起地上的杀猪刀:“那我今晚便去磨刀!
定要让孩子们瞧瞧,咱们屠夫劈柴,比剑修舞剑还要利落!”
陆寒望着他扛着刀大步向外走去的背影,又望向围拢过来的村民。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有人哼起了村里的老调。
那曲调他儿时时常听闻,是母亲哄他入睡时哼唱的,是父亲打铁时随之敲击的。
此刻,这曲调混杂着铁锤的轻响、孩子们的笑声以及老人们的絮叨,在晨风中飘向远方。
他忽然领悟,所谓的道,从来不在云端。
它存在于父亲的铁砧之上,存在于母亲的热粥之中,存在于大柱哥的刀疤之上,存在于王婶的干枣之中,存在于每一个愿意守护身边人的凡人心中。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晒谷场上的晨雾尚未散尽,大柱哥的杀猪刀已在青石板上敲出“当啷”一声。
他扯下搭在肩头的粗布汗巾,甩向地面:“都围过来!今日教你们第一条??使剑的力气,要如同切割过年的腌肉一般。”
小毛紧握着烧火棍,率先冲了过去,其发梢还沾着灶膛内的草屑,问道:“大柱哥,切肉和劈柴有何关联?”
“关联大!”
大柱哥轻拍刀背,刀身映照出他泛红的脸庞。
“你看这刀??”
他突然挥动手臂,刀锋擦着阿珠的棉花团掠过,那团柔软洁白的棉絮竟稳悬于半空。
“切肉需稳,不可触碰骨头;劈柴要准,不能损伤旁边的菜畦。剑乃护人之器,并非用于耍帅!”
话音刚落,他便抡起刀朝脚边的木墩劈去。
刀光闪过的刹那,寒瞧见淡金色的剑纹顺着刀脊浮现,宛如一条鲜活的金线。
“咔嚓”一声,半人高的木墩裂为两半,切口平滑得能映照出小毛圆溜溜的眼睛。
“哇一一”
孩子们齐声欢呼,一拥而上。阿珠的棉花团“扑棱”一声掉落在裂成两半的木墩上。
小毛用烧火棍戳了戳切面,根尖的光芒“滋啦”一下蹿高了寸许。
大柱哥蹲下身子,用粗糙的手指捏住小毛的手腕,说道:“力气莫要全使在胳膊上,这儿??”
他按压了一下小毛的心口。
“想想你娘昨日给你留下的热红薯,那股暖意,顺着胳膊传至棍尖。”
小毛的脸涨得通红,烧火棍突然发出蜂鸣声。
他颤抖着抬起手,根尖的光芒“刷”地劈向另一块木柴。
此次虽未将木柴劈成两半,却在其上刻下一道浅痕,恰似一朵歪歪扭扭的花。
然而,孩子们的欢呼声几乎掀翻了晒谷场的老竹棚。就连蹲在棚角补渔网的张木匠也直起了腰,手中的梭子“啪嗒”一声掉落在脚边。
“大柱哥教导有方!”
王婶端着瓦罐挤了进来,罐中飘出玉米粥的香甜气息。
“我家小囡昨日夜里给她弟弟盖被子,手心的光芒把炕头都照亮了!”
她舀了一碗粥递给大柱哥,粥里的枣子红得如同玛瑙。
“你尝尝,这是用新收的枣子熬制的,十分香甜。”
大柱哥仰头将整碗粥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后颈那道狰狞的火把随之颤动。
那是去年为救陆寒硬接魔教火球术所留下的。
他抹了抹嘴,用刀背在地上划出半道弧线,说道:“明日教你们‘切菜练腕力!要让你们明白,咱屠夫的刀,比剑修的剑更为实用!”
“大柱哥!”
一道清亮的女声自晒谷场东边传来。
风铃儿手持竹篮,侧身挤入人群,发间银铃随之“叮当”作响。
她的指尖缠绕着半透明的丝线,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此乃她觉醒的因果丝,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容我一试?”
她在小毛身旁蹲下,指尖的丝线缓缓缠上烧火棍。
小毛受惊,连忙缩手,然而丝线却如活物般钻进棍尖的光芒之中。
刹那间,根尖的光芒陡然变得柔和,不再四处乱窜,而是稳稳凝聚成一个小剑的形状。
“因果丝能够梳理灵脉。”
风铃儿抬起头,眼中光彩夺目。
“村民们的灵气自心窍而生,过于分散。顺着他们的‘护道心’,用因果丝引导一番??
她又将一根丝线缠在阿珠的棉花团上,那团棉絮“呼”的一声升至半人高处。
“瞧!就如同顺着线团梳理线头,普通人亦能轻松掌控。’
李大爷拄着拐棍走上前来,枯树枝般的手指轻轻触碰丝线,问道:“丫头,能否也为我引导一番?昨日我绘制火星子图,画到第三道便岔了气。”
“自然可以!”
风铃儿微笑着拉住李大爷的手,丝线从她掌心涌出,顺着老人的手腕爬进袖口。
李大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原本浑浊的双眼突然明亮起来:“暖和!自心口向指尖涌动的暖意!”
他抓起地上的枯枝,在泥地上迅速画起来。
此次绘制的火星子图比昨日工整了三倍,最后还多添了一朵小花。
“我本想着为孙女儿编个草环,这丝线便带着我画出了一朵花!”
陆寒倚靠在铁匠铺的门框上,全神贯注地看着这一幕。
风拂过,掀起他的衣角,砧石上的铁锤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那是他方才为张木匠修理犁头时留下的痕迹。
苏小璃不知何时站到他身旁,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玉米粥:“他们学得真快。”
“因为他们的道,本就存于此处。”
陆寒指着自己的心口,声音轻柔得如同叹息。
他忆起初入宗门之时,长老们曾言“无灵根者不可修”;忆起在演武场遭众人围攻时,自己吼出的“凡有护道心皆可证道”;忆起昨夜在灶间,王婶一边纳鞋底一边说“咱护着寒子,寒子护着天下”。
原来,最质朴的道理,才是最锋利的剑。
晒谷场的喧闹声忽然减弱了几分。
陆寒抬起头,只见风铃儿正踮起脚尖为小毛调整丝线,大柱哥蹲在地上教导阿珠如何用棉花团“护住”飘落的枣子,王婶将粥碗逐个分发给老人,张木匠捡起梭子,却并未继续补网,而是用梭子尖在地上画起了火星子图。
"Exit......"
陆寒低下头,抿了一口粥,枣子的甜味在舌尖散开。
“这便是我寻觅了十年的道。它不在典籍之中,不在剑峰之上,而在每一碗热粥里,在每一次护佑他人的念头里。”
苏小璃并未言语,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手背。她的掌心还留存着为村民诊脉时的温度。
那些粗糙的手掌中,流淌着比任何灵脉都更为鲜活的光芒。
远处传来山雀清脆的啼鸣声。
陆寒顺着鸟鸣声抬头望去,目光越过老槐树的枝桠,落在村外的山巅之上。那里伫立着一个身影。
晨雾尚未消散,那人影却清晰得仿佛刻在雾里。玄色大氅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腰间悬挂着一柄裹满黑布的剑。
他站立得极为稳当,宛如沉在江底的顽石,然而陆寒隔着二里地都能感觉到。
那道目光,宛如淬了毒的剑,直直刺向晒谷场的人群。
陆寒的手指下意识地扣住门框。他认得那身玄色大氅,认得那柄裹着黑布的剑。
三个月之前于苍梧山脚,此剑曾挑断其剑;七日前在演武场中,这道目光曾于人群之内凝视他达三个时辰之久。
此人是秦昭。
他乃幽冥宗之外门执事,上古剑灵之宿敌,那个总言“凡道乃歪门邪道”之人。
此刻,他伫立在山巅之上,黑布之下的剑被风吹得翻卷,露出半截猩红之色。
此颜色与当年他屠戮苏璃家族时,染于剑刃之上的血,为同一种颜色。
“寒哥?”
苏小璃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净莲眼在眼底微微发亮。
"......"
“秦昭。
陆寒打断她,声音比山风更为寒冷。
然而他并未行动,只是凝视着山巅的身影,望着晒谷场中正在追逐棉花团奔跑的孩子们,望着大柱哥举着刀教导小毛“护”住飘远的枣子,忽然露出了笑容。
他的笑容极为浅淡,却宛如春雪初融之时的溪涧,清凌凌的。
“他来得恰是时候。”
陆寒转身步入铁匠铺,从工具箱中取出一块新的铁料。
钻石在他的手下发出清越的鸣响,火星溅起,恰似当年父亲打铁之时的景象。
“应当让他瞧瞧....何为真正的道。”
山巅的风愈发猛烈。
秦昭的手指缓缓扣住剑柄,黑布之下传来低哑的剑鸣。
但他并未行动,只是望着村里升起的炊烟,望着晒谷场中那团愈发明亮的光。
这并非源自任何法宝,亦非源自任何功法,而是来自几十个普通人,守护彼此的、最为笨拙却也最为炽热的心。
他忽然忆起三天前收到的密报:“陆寒返回村里了,村民们......皆成为了剑修。”
当时他冷笑,言道“凡夫俗子亦配谈论剑”。
此刻他望着那团光,喉间突然涌起腥甜之感。
晨雾渐渐消散。
村里传来大柱哥的吼声:“小毛!
劲儿往心口收敛!
对,就如同你护着你娘的腌菜坛子那般!”
阿珠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大柱哥你看!棉花团将枣子兜住了!”
秦昭的手指在剑柄上掐出青痕。
他望着村里的光愈发强盛,最终转身,玄色大氅在风中划出一道黑影。
但他明白,自己还会归来。
因为有些光,越是被阴影笼罩,便愈发亮得刺眼。
全书完!
感谢诸位的支持与陪伴,好好休息一下,再研究下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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